被盘问了整整一夜,最后刚准备刑事拘留的时候,思远家老爷子算是出面了,虽然人没过来,但老孙,也就是是孙林林的爸爸屁颠屁颠的跑来把思远给保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笑笑的那个姘头是个什么身份,但老孙的在省城里的人脉那可是没的说,他在听完思远的叙述之后,不自禁的多看了他几眼。
“你什么时候这么能打了?你爸教你什么了?都是一招制敌的功夫,小子不错啊。”
思远笑着摆摆手:“孙叔,您可别笑话我了,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跟你们几个比起来那还算个屁啊。”
“哎……当年在越南战场上,老子可没少杀人。”孙总开始回忆了起来,不过回忆了一半突然发现这地方似乎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他讪讪的笑了笑:“晚上去登云,叫上你朋友一块,叔给你洗尘。”
“孙叔……别这么客气了,真不用。”
“唉!少罗嗦,到时候我去叫你,林林也在。”
果然,思远顿时哭笑不得了起来,这老小子弄了半天,还是想把他家孙林林介绍给自己,这事闹的……
不过老孙好像对小小齐特别喜欢,用他的话说,能一块陪着跟三四十个人打架的哥们这年头不多了,过名的交情,还特意问了小小齐有没有工作,如果没有工作就到他公司里去干活。
“我双料博士,耶鲁大学年度奖学金,清华大学重点培养对象……”小小齐搓着手给孙总口述简历,只是他还没说自己还兼任着世界术法职业技术学院的能量学老师。
当然,别说那个离奇的名字了,就连他说出来的东西孙总都不太信,坐在车上的时候,一个劲的教育小小齐说什么年轻人要实诚要叫他实体,要像思远一样稳重可靠。
“嘿,您要知道他是天守门最高武力,百万人屠,您一定不这么说。”小小齐小声嘀咕了一句,但嘴上却连连答应:“一定一定,我一定跟我爸……咳,思远好好学习。”
思远坐在他旁边啥都没干就剩下傻笑了,知道孙总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思远身上,他才开始愁眉苦脸。
“思远啊,叔不是说你,那个笑笑有什么好,当初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可我也不好说什么,你瞅瞅现在怎么样了?羞!羞的老子都吃不下饭了,我已经把笑笑给辞了。你看我家林林,虽然调皮了点,人品绝对没的说,要是你们俩在一起,她要敢这么干,我当着你面打折她的腿。”
小小齐用肩膀顶了顶思远,小声道:“爸,你跟我家孙姨还有这么一段呢?难怪了……”
“难怪什么?”
“孙姨在我没结婚之前,整天撮合我跟她闺女,就跟孙爷爷对你干的一样,看来这还有遗传。我跟你说,你要提醒一下孙爷爷,他是肝癌去世的。喝酒喝的。”
孙总开着车一直把他们送到了一个洗浴中心,根据老一辈的规矩,从号子里出来的人不能直接回家,得去把晦气洗干净才能回去。
泡在大池子里的时候,小小齐执意要给思远擦背,拦都拦不住,弄得思远坐在池子里相当尴尬……
“爸,这有什么尴尬的。我可是儿子,儿子给老子擦背洗脚这天经地义啊。”小小齐一个劲儿的用力蹭着:“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给老爹擦澡。其实啊,虽然我有个让我光芒万丈的英雄老爹,可我小时候经常会羡慕那些小瘪三的,看着他们老爹带着他们去河里游泳、去山里抓鸡、上树掏鸟,而我只能靠在小学生作文里写写我和爸爸一起去春游。”
说到这,小小齐抽了一下鼻子:“我有能力,还很强大,但不能用。跟那些小瘪三干架的时候,他们打不赢都只会骂我是个没爸的野孩子。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多想我爸突然出现,然后我就能得意洋洋的跟他们显摆,我爸爸不是吹牛逼的英雄而是真正的大英雄超级大英雄。”
思远没有任何动作也没说任何话,小小齐的话让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作为一个很失败的老爹,他断然没有理由去跟小小齐说什么诸如爸爸这是为了天下苍生之类的屁话。
在一通气氛沉重的洗澡结束之后,思远穿衣服的时候突然拍了拍小小齐的脑袋:“等我回去了,立刻把你的童年给补完!不出差、不上夜班,周一到周五去天守门,周六周日一定在家。”
“说好了哦。”
小小齐说道这,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老爹,我突然想到了,登云!那不就是我宁妈家的产业么?也就是说,我能见着二十出头的宁妈了?”
思远一愣:“嗯?她不一定在呢,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天守门……特案组的法医。”
“去试试看吧,万一在呢!对,带上照相机!”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小齐一听能见着年轻时的宁姐就觉得特别兴奋,不过从他的一言一行来看,他其实对亲妈莫然的感情远不如对宁清远的感情深厚,既然如此嘛,让他看一看也不是什么问题。
从澡堂子出来,孙总临时有点急事先走了,而思远和小小齐则干干净净的在马路上溜达,春暖花开时的和煦阳光让人感觉恬静自然。
“在我那个年代啊,秘法时代再次来临。除了传统学科之外,秘法学也走上了正规,很多大学都开设了相关的学科。人和妖之间也差不多相互接纳了,人妖通婚也必须打结婚证了。我想,如果现在看到一个超漂亮的猫女郎走在街上,一定会引起骚动吧。而那时……我的初恋就是一个猫妹妹。可惜,她大学毕业之后就去法兰克福学法律了,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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