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位虚怀法师和他的徒弟,有可能是被鸠鬼的人杀的?”无昔惊讶道。
“这么多年了,鸠鬼还是没有放过本郡主,他们还是追来了。”
元德音攥着手指,眼睛发红。
“对了,九皇叔,虚怀法师方才给了德音一个锦囊,还叮嘱德音到最危急的时候才可以打开……若不然,便有危险。”
元德音想起这件事,赶紧把锦囊从身上拿出来。
见到元德音想把它给打开,独孤静儿赶紧出声:“不,不是说要非常危急才可以打开吗?要不然你会有危险哎。”
“九皇叔,你相信吗?”元德音听到独孤静儿的话,她第一反应就是抬眸看着九皇叔问道。
“本王不信。”君彧冷声道。
“好,既然九皇叔与德音都不相信这种说辞,那我们现在便把锦囊给打开。”元德音语气坚定地说道。
说完,她便一把把锦囊给扯开。
“至亲之人,乃尔致命之人。”
独孤静儿把头给探过去,看到上面的字,她忍不住念出声来。
“这是什么意思?”她抓着头发,实在是不明白这个虚怀法师弄出这个一个锦囊来的意思。
“虚怀法师再三叮嘱过,这锦囊是他的师父留给我的。”元德音继续轻声低喃。
“他,他师父留给你的?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
独孤静儿再次惊叹道。
她看这个虚怀法师年纪也不小了吧,那他师父……岂不是更老了?恐怕都圆寂了吧!
“先不管这个,虚怀法师不是让我们去救褚墨吗?莫非褚墨被鸠鬼的人带走了?”元德音语气凝重地说道。
“无昔,暗中调动我们的人,查清今日出入光明寺可疑的人。还有,在附近搜寻可有鸠鬼的痕迹。”君彧马上下令。
“是,王爷。”
“放心吧,一般人还伤不了褚墨。”看着小姑娘那凝重的神情,沉声宽慰她。
“怎么九皇叔好似对褚墨的能耐很信任的样子,可你明明没有见过他。”元德云郁闷地问道。
“能给你拿出凤尾琴的人,可能是普通人吗?”某位九皇叔无奈地反问了她一句。
对哦。
元德音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那这个锦囊……”
元德音的眼神又落在了锦囊上面。
“这个法师该不会是想提醒小德音你,说你会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
有些话,玉笙萧不经过大脑便说出来了。
但是说出来之后,气氛就变得不对劲了。
他意识到不妥,“本,本神医的意思不是说君彧会伤害小德音……”
“那你就是说,本王不是小德音最亲近的人了?”君彧抬眸,冷眼睨着玉笙萧。
察觉到君彧这个凝视,玉笙萧神情一僵。
“本,本神医也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锦囊,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这根本就不是虚怀法师的本意。”君彧冷声说道。
不是虚怀法师的本意?
众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君彧。
他这是什么意思?
“音儿,你看这张纸条,字迹如何?”君彧把纸条给举起来,语气严肃地问道。
“字迹磅礴大气,有出家人的心性在其中。”
元德音看了几眼之后,她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对啊,这倒是一手好字。但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放在前面的‘至亲’二字,与前面的其它字大小有点不符,而放在后面的‘致命’二字又与你后面的字大小有些不符。”
他用手指指着这四个字,然后询问元德音。
“没错,的确是这样,一般而言,每个人,尤其是那些书法极好的人,写出来的字迹都是均匀无比的。即使有差异,但这种差异在旁边的几个字之中不应存在。可偏生这锦囊的几个字的大小就有点奇怪了,就好像……”
“就好像是……字迹的顺序被人给打乱。”君彧冷声说道。
“无影,给本王打一盆水过来。”君彧继续下令。
“是,王爷。”
很快,水便被端来。
君彧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纸给放入水中。
这一幕,可把其余人给吓坏了。
但是谁知道这纸在被放入水中的时候,上面的字竟漂浮起来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鬼!”玉笙萧鬼叫起来。
“当年写出这个锦囊的人,担心时间久了,字会消失,故而用了特殊的墨水,这种墨水可以不受潮湿和水的影响,长久保存……但这也导致了,它们在水中会变成这样……”
君彧当着众人的面,把那些字给拆开来,然后重新落回到纸上。
很快,那张纸上便变成了——“致命之人,乃尔至亲之人。”
这样一看,前面四个字的大小均匀,后面六个字大小均匀,违和感就少了许多。
“天,天啊,看来真的是有人故意把这顺序给弄乱了。不过,对方为何要这样做,这两句话难道不是一样的意思吗?”
独孤静儿歪着脑袋,把这句话给看了好几遍,最后忍不住问出声来。
“这两句话,看似一样,但又不一样……”君彧冷声开口。
其余人面面相觑。
“咳咳,能不能说得浅薄一点,这么高深莫测,我们未必会懂。”玉笙萧尴尬地说道。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出声左郄走到前面来。
他把那张还湿漉漉的纸放在手掌心里,然后冷声说:“很简单,第一句,至亲之人乃致命之人,则是提醒我们,身边有内奸;但第二句话却不一样了,致命之人乃至亲之人,它就好似在提醒我们,敌人……也许便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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