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差的远呢!公叔老先生过誉了。”法正讪讪一笑说道,“不知这魏国的犀首大人如今去哪里了啊?”
“这个老夫也不清楚啊!”公叔痤开口道,“自从吴起离开魏国以为,老夫也就没有见过他了。”
“至于他到底去了哪里,老夫并不知晓。”公叔痤继续说道,“苴国使者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久没有听过这位名震天下的犀首的事情了。”法正随口解释道。
公叔痤听了则是摇头说道:“以老夫只见,苴国使者前来并不是单单因为那些事情吧!”
“哦?”法正轻挑眉头问道,“那依照了老先生的看法,在下前来是为了什么呢?”
“应该是为了试探魏国对灭秦的态度吧!”虽然有询问的意味,但是公叔痤语气中带着肯定,询问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老先生一双慧眼看透凡尘呢!”法正叹道,“不知道老先生对卫鞅一事怎么看呢?”
“自然是用眼睛看呢!”公叔痤笑着说道。
法正微微一笑,他明白这是公叔痤不愿意说,但是没有关系,他继续说道:“魏国虽然希望秦国灭亡,但是却又并不希望赵国做大,因此是一定会和韩国一起同秦国停战。”
“说的不错。”公叔痤说道,“不过自然已经猜到了为什么还要来问呢?”
“这不是还不确定吗?”法正笑着说道。
“其实并不是还不确定,而是想着这其中是否能有什么好处吧?”公叔痤反问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法正说道,“在下难道不能为了好处而来吗?”
“倒也不是不可以。”公叔痤笑着说道。
......
“做人最不能怕的就是麻烦,也千万不能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遇到赵国这种对手,我们不能想着怎么应对赵国的进攻,我们要想着的是如何大败他们!”
咸阳宫中,嬴荡的声音回荡在宫殿之中,他的发言让下面的群臣大为震惊!
但也只是震惊罢了,现在又有什么办法来大败赵国呢?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报!魏韩使者求见!”这时突然来报。
“宣!”秦王嬴荡虽然才三岁,但是气势上却是无比地具有压迫感,就好像是嬴驷一般。
随即魏韩使者上殿表示了两国修好不动干戈的事情,只是已经被攻占的土地不能归还秦国。
“商於之地已经交给了苴国,还请韩国使者与苴国自行协商吧!”秦王荡说道。
“啊这!”韩国使者一下子就愣住了,竟然将商於之地交给了苴国,这可就不好办了啊!
他是韩国的使者,自然是很清楚韩国军队的实力,那简直就是一言难尽啊!
“谢王上,在下已经明了,告退。”韩国使者道。
随即,魏国使者也是告退。
不过两国现在和秦国是处于休战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秦国的天空中阴霾顿时一空。
“恭喜王上!”
“贺喜王上!”
然而听见这些的秦王荡只是将自己的再次砍向了桌案。
只见这剑竟切切实实地将桌案的一脚看了下来,秦王荡天生神力,上次不过是因为拿着的是木剑而已,故而才导致的失误,如今他拿着的可是切切实实的宝剑,砍下一个桌案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恭喜什么?贺喜什么?”秦王荡看着下面的群臣质问道。
“割让国土竟然是什么值得恭喜贺喜的事情吗?”
面对秦王荡的质问,下面的群臣纷纷羞愧的低下了头,不语一言。
“魏韩两国向我们休战,可不是因为他们怕了我们,而是因为我们在人家的眼中不过是一枚棋子!”秦王荡很生气地说道,“我们不过是人家削弱赵国的手段,你们一个个还欢呼雀跃,是真的想不清楚吗!”
“我看你们是想得明白装作想不明白!”秦王荡继续说道,“好好想想吧!难道秦国灭亡你们会有好生活过吗?”
“难道赵国的贵族容得下我们秦国的贵族吗?”秦王荡说道,“诸位下去都好好想想吧!难道诸位觉得可以置身事外吗?”
“难道诸位真的可以置身事外吗?”
秦王荡自然是没有这番口才,这些话都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临走前给他写的,他就把这些东西放在桌案上,反正下面的群臣也看不见,至于太后垂帘听政什么的。
事情一言难尽,下次在说。
总之,这一番话总会让下面的群臣部分回心转意的。
效果肯定是会有的,但是具体会有多少他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如何还是要看他们,他自己决定不了。
“诸位爱卿,都退下吧!”秦王荡说着,长叹了一口气。
群臣看着上面的秦王,虽然这个秦王还只有三岁,但是竟然说出了这种话,实在是让他们震惊。
“如今的情况险急,还需要诸位爱卿鼎力相助才是。”秦王荡说道,随即拂袖离开,那样子就不像是三岁的孩子。
他好想念他的弟弟嬴稷啊!
......
此刻,在苴王的授意下,苴楚两军开始并肩作战。
这是很常见的事情,昨天的敌人就是今天的盟友,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项羽将军?”杜甫问道。
“正是。”项羽微微抬首,态度很是傲慢。
“此苴王之信。”杜甫将信递给了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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