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断更,就不想写了,懒惰真是要不得啊,不过老妈来了,老人家有些唠叨,每天都得陪着哄着,自己的时间少的很,再加上上班很累,写东西的时间就更少了,大家体谅一下吧,之后每天估计还能更新,但更新多少却不一定了,抱歉。。。。。。。。。)
“此处已成险地,不如退后些。。。。。。。。。”
黑暗之中,李金花有些担忧的道,而不远处,便是连绵数十里的乱军大营,数万秦军自西向东突入乱军营盘,喊杀之声震天动地,直闻数十里之外。
千军万马浪战于野,再加上还是夜战,,其惊心动魄之处,非是身处其间,又如何能想象得到?
就算是赵石自己,此时也紧紧皱起了眉头,半抬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不远处翻天覆地一般的乱军大营,恨不得将这浓浓的黑暗看穿,手心里也全都是冷汗,想当初隔着滔滔汾水,数十万大军激战于对岸,刀枪蔽日,血肉横飞,近十万秦军金国将士肝脑涂地,魂归地府。
那等如同地狱般的场景至今也是记忆犹新,只要想起来,鼻端便好似萦绕着血腥味道,不过话说回来,相比当初东征那场大战,眼前这一战却是更加的让他揪心,身为主帅,其中的患得患失之情又如何能免得了?
此时赵石慢慢收回目光,躺平了身子,喃喃道:“胜败难料啊。”
虽说答非所问,但李金花却从他这一句话中听出了前所未有的沉重,心里一揪,自庆阳府兵变到如今,赵石所作所为她都瞅在眼中,不管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其他什么,她只有一个感觉,天下英雄虽众,自己的心上人儿当为其中翘楚。
而这般年纪就有如此成就者,古往今来,却也再无一人,所以嘴上虽然不说,但一个奇计叠出,战无不胜的未来夫君形象却早已深入心底,不可动摇,而此时听赵石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心里一颤,不安之处却是更甚了几分。
尤其是赵石在剑门受袭,身受重伤,一路下来让她担惊受怕,生恐防护不周,照顾不到,让赵石伤势加重,留下什么后患,这么一来,更是。。。。。。。。所以,这贪天之功虽就在眼前,但却好似无关她分毫,一心一意却全都在赵石身上了。
不过李金花沉默片刻,却是轻声一笑,安慰道:“胜败乃兵家之常事,当年咱们在庆阳,府,不过数千杂兵,却能全歼西夏精锐骑军于旷野,东征时为数倍金兵精锐所围,也能血战脱围,全军而回,而今我军连战皆捷,士气正旺,即不能胜,也当能全军而退,咱们已然竭尽全力,你又何必执着于胜负?
再说,就算今日不胜,过后重整旗鼓,再来打过也就是了,谅这些瓮中之鳖也逃不到哪里去,早晚都是咱们的阶下之囚。。。。。。。。。。”
黑暗之中,赵石抿着嘴笑了,前生今世,也只有身旁这个女人能说出这么有条理而且又杀气腾腾的话了,不过话说回来,他确实有些过于执着了,但也怨不得他,他向来行事皆是谋定而后动,未战,胜算已有五分,看似每战皆是行险,其实不然,凶险之处并无太多,但这一次却真的有些孤注一掷了,所以才会有胜负难料之语。
不过这会儿他到轻松了下来,正如李金花所言,胜负乃兵家之常事,没有百战百胜的将军,今日一战,有些仓促,但也做了许多的准备,若不能胜,也不会有一败涂地之忧,过后重整旗鼓便是,这些乱匪的处境是前不能进,后不能退,还真能飞上天去不成?
这般想来,心中焦虑尽去,心胸之间却是畅快了不少,却听那边李金花又道:“今日一战若胜,剩下的事情也就不多了,你身受重伤,又劳顿这些时日,这回可得听我的,不能再过于操劳,属下那许多人手,拿着朝廷的俸禄,都指着你一个人怎么成?”
赵石笑道:“你也是领兵之人,又怎会不知战后之事才最是繁琐,这一路从金州到汉中再到成都,杀是杀过来了,但之后的事情还有的做呢。。。。。。。。不过咱们是带兵的,这治理地方的事情也轮不到咱们插手。。。。。。。。。。但话说回来,照我看啊,咱们想要班师还朝却还得些日子,若是你着急,咱们在成都就把婚事办了怎么样?”
“啊。。。。。。。谁着急了?你。。。。。。。。。。”一时间,李金花大羞,抬手要打,却害怕牵动对方伤势,手扬到半空,却又收了回来,只是啐了一口罢了。
不过让赵石遗憾的是,黑洞洞的,看不清对方现在的神色,不过听这声音,到也颇为有趣儿。。。。。。。。。。。。。
两人之间日渐亲密,这些调笑之语虽说孟浪了些,但并不能让两人尴尬,只有淡淡的温馨在空气中流转。
半晌过去,这才听得李金花幽幽道:“是啊,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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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浑然物外,而乱军大营当中的厮杀却是越演越烈,黑暗之中,秦军与乱匪已是战作一团,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两军士卒舍生忘死,拼力相搏,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每一时每一刻都有人惨叫倒地,接着便有无数人践踏而上,舍命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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