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五月节愉快,今天更的有些少,大家见谅,总也得让阿草过个节吧?)
“我的天神。。。。。。。。”
瞬间琴其海的小嘴张的老大,好像能塞得下一个鸭蛋,她见过无数族中勇士,而他身旁的芒乎剔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若是圣狼的子孙还是草原主人的时候,射雕手往往都是箭术如神,能将比苍鹰飞的还要高的大雕射下来的英雄豪杰,但是现在嘛,射雕手已经成为了族中最勇敢,也最是强壮的人的称呼。
而今天,她目睹了一群比部族中最强壮的勇士还要勇猛的汉人,他们有的力大无穷,仿若怪物,有的奔跃如飞堪比骏马,还有那道刺目的刀光,几乎比的上天神手中的雷电,汉人,这便是汉人吗?
尤其是这个。。。。。。伸直双臂,好像能将苍天擎起,肆意张扬着堪比天神力量的男人,她从不曾想过,那些看上去只是些商人的汉人中间,竟能有这样的英雄。
她身旁的老塔赞却要平静的多,作为部落里最具智慧的老人,他早过了将心中所想表现在脸上的年纪,但这一刻,他想起了那个更像是传说的遥远记载,汉人曾经将圣狼的子孙从草原上赶走,瞅了一眼周围瞪大眼睛的族人,汪古部啊,身处契丹人,女真人之下太久了,眼界也变得狭窄,睁开眼睛只知道阳光照耀天地,却没想到月亮虽然昏暗,但也能将光亮洒满每个地方。
听说汉人人数很多,不过在这样一个偏僻地方,却能看见这么多的奇人,还是让他感到了几许惊讶,若是能再年轻上二十,不只要年轻上十岁,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到更南边去,去那些真正属于汉人的地方,看看汉人们的英雄豪杰是不是真像草原上的马群一般众多。。。。。。。
场中方才还吵的好像要将这天都翻个个儿,但现在嘛,却静的好像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除了那匹上不得也下不来的巨马的嘶鸣声,所有人都好像被雷劈了一般,木呆呆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看着那个将巨马托起在空中的陌生少年,就像时间忽然一下子定格了似的。
赵石却不管那么多,浑身精力勃发,牢牢抓住巨马前肢,任它后腿拼命使力,也撼动不了赵石脚步分毫,他甚至极度相信,只要自己手臂扭转,百分百能扭断这粗的好像小树般的前腿。
力量大到一定的程度,一切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将失去应有的作用,这是前世时一个教他搏击的教官说的话,但最后那人还加了一句,这不是什么好事,极度迷信力量和枪械的人,必将死在这种盲目自信之下。
他的记忆一样很好,这么多年,那些教官交给他的在战场的一切生存技能他都几乎牢牢记在心里,潼关之外力斩萧幕,还有前不久率兵断后,对于他来说,虽说没要了他的命,但都很凶险。
巨大的力量带给他不仅仅是好处,他每每都会暗自警醒,善泳者溺于水,不过他抬头看了看这匹神骏非凡的巨马,心里却是有些苦笑,到了关键的时候,他总会将自身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引人注目不说,后果也不好说。
他这样的人冲动的时候少之又少,但一切发生的太快,只是一个这匹马我喜欢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身子便已经不由自主窜了出去,抢刀,甩人,一刀迎上,几乎都是他本能的反应,等到马蹄踏下,他毫不犹豫的伸手举起,之后全场寂静。。。。。。。。。
这次来天王岭的目的不过是观察,他也没有将这些山匪赶尽杀绝的意思,但是两千多人的吃喝却全要落在这些山匪的头上,他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若是对方实力太弱,这个时候恐怕这里已然是他手下军兵的驻地了。
不过这些山匪有些门道,所以便也先来个先礼后兵,至于现在这匹巨马嘛,只是个意外罢了,还有那些草原来客们,显然他对这些草原上的鞑靼人更感兴趣,是得好好盘算一下的时候了。
心中暗自想着,双臂用力,噗通一声大响,尘土飞扬,那匹巨马已然被他掀翻在地,他可不懂什么驯马之术,唯有以力取胜。
这匹纵横西北,带领着自己的马群逍遥自在的马王算是倒了霉,嘶鸣中好像也透出了几许哀婉和凄凉。。。。。。。。
死死的按住巨马的脖子,任其如何挣扎,但赵石的一双手好像铁钳一般将它粗壮的脖子按在地上,不能移动分毫,冰冷的杀机从眸子中透出,直直盯着巨马的眼睛,像是在让对方抉择,生存还是死亡。
这场较量持续的时间不短,赵石只知道,有个草原上的牧民告诉过他,马是很有灵性的一种动物,一些驯马的高手甚至不用动什么手脚,只是直直盯着马的眼睛,就能让一些野马驯服。
这样的技巧听起来神乎其神,赵石也从没见过,但不妨碍他做这样的尝试,要说让他像那些草原人一样,骑在马背上,直到座下的野马平静下来,再贴身日夜伺候,别说他有没有那个耐心,就是第一关他就别想过去,所以唯有使用笨办法了。
直到赵石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感到赵石的杀机,巨马的眼中惧色也是越来越浓,就像动物碰到了天敌,这种出自本能的畏惧神色一旦出现在动物身上,那么除了逃跑之外,就是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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